为什么自打苏联解体后,俄罗斯都“休克”了,甚至一度想给西方当小弟,可美国和欧洲那帮人,还是变着法儿地要把它往死里整?到了现在,这戏码还在上演,制裁、代理人战争、舆论抹黑,一套组合拳接着一套。这背后藏着三个让西方寝食难安的深层原因。 这事儿得从根上刨。俄罗斯这头熊,地图上看着是欧洲的,但它的灵魂和血液,跟西欧压根就不是一个谱系的。俄罗斯的主体民族是斯拉夫人,而西欧主要是日耳曼人、凯尔特人的后代。这不仅仅是人种的区别,更是文明底色的差异。 斯拉夫人这几千年,就是在东欧大平原上跟一波又一波的敌人死磕过来的,骨子里刻着一种极其强悍的生存意志。 1812年,拿破仑带着几十万横扫欧洲的无敌大军杀进莫斯科,以为赢定了。结果呢?俄罗斯人二话不说,一把火把莫斯科烧了,坚壁清野,玩“焦土政策”。硬是把不可一世的法国皇帝和他的大军,留在了冰天雪地里活活冻死、饿死。 再往近了说,1941年,希特勒的纳粹铁蹄踏入苏联。斯大林格勒那场血战,打得是尸山血海,城市都成了瓦砾。但苏联红军就是没退一步,硬生生把德国第六集团军整个给“包了饺子”,成了二战的转折点。这种“要么你死,要么我亡,哪怕自损一千也要伤你八百”的狠劲,西欧人看在眼里,除了恐惧,还是恐惧。
除了性格,政治传统也完全是两码事。西欧从中世纪开始,玩的是封建分权,国王和贵族、教皇互相制衡。可俄罗斯呢?它历史上被蒙古人统治了200多年,从金帐汗国那儿,学到了一套绝对的中央集权和专制统治。权力高度集中,自上而下,说一不二。这套玩法,跟西方强调分权、制衡、个人权利的政治基因,天然就是对立的。 从条顿骑士团东征想征服斯拉夫人被打得满地找牙开始,这种文明的冲突就没停过。西方潜意识里,从没把俄罗斯当成“自己人”,而是一个画风诡异、实力强大又难以预测的“异类”。这种刻在骨子里的不认同,是所有矛盾的起点。 如果说文明的差异是“心病”,那地缘政治的冲突就是实实在在的“肉搏”了。俄罗斯这国家,太大了,大到没有安全感。所以它几百年来的国策,核心就是扩张,再扩张,建立足够的缓冲地带。从一个小小的莫斯科公国,一路打到太平洋,西伯利亚的广袤土地,都是这么来的。 这种对势力范围的执念,已经成了它的肌肉记忆。苏联解体后,它元气大伤,但普京上台后,依旧死死盯着乌克兰、格鲁吉亚这些“家门口”的地方。在俄罗斯看来,这些地方是它的战略屏障,是“近邻”,绝不能让它们倒向西方,变成北约的前哨。
可西方玩的是另一套逻辑,叫“全球主义”。美国带头,拉着北约、欧盟这些群,满世界推销它的价值观和规则体系。在西方眼里,主权国家有权自主选择盟友。所以乌克兰想加入北约,是它的自由。俄罗斯横加干涉,就是“侵略”,是破坏以规则为基础的国际秩序。 这根本就是两种世界观的迎头对撞。俄罗斯的“帝国思维”和西方的“全球秩序”,在乌克兰这个点上彻底引爆。北约一轮轮东扩,在俄罗斯看来,就是步步紧逼,要把绞索套到自己脖子上。普京不止一次地吼:“你们都快把导弹架到我们莫斯科的窗台上了!”这种被包围的窒息感,是真实存在的。 而北约则认为,自己是在“防御”,防的就是俄罗斯这种不按套路出牌、随时可能掀桌子的力量。双方都觉得自己有理,都觉得对方是巨大的威胁。这种结构性的矛盾,根本无解,只能硬碰硬。 最后,也是最要命的一点,是经济上的死结。俄罗斯的经济结构,说白了,就是“靠天吃饭”的资源型经济。它的财政收入、外汇储备,很大程度上都依赖石油和天然气的出口。西伯利亚的油田和天然气管道,就是俄罗斯的命脉。
这种经济模式,平时看着挺爽,油价高的时候赚得盆满钵满。但它的致命弱点,就是命脉被别人攥在手里。油气卖给谁?主要是欧洲。国际油价谁说了算?以美国为首的西方世界有巨大的话语权。国际金融结算用什么?美元体系。 这就给了西方一个巨大的武器库。看不顺眼了,就搞制裁,限制你的能源出口;再不行,就把你踢出SWIFT结算系统,让你有钱也花不出去。2022年冲突爆发以来的这几年,我们看得太清楚了。西方的一系列制裁,就是想精准打击俄罗斯的经济命脉,让它流血不止,最终因为“失血过多”而崩溃。北溪管道被炸这种离奇事件,更是把这场能源暗战推向了高潮。
当然,俄罗斯也在反击,拿能源当武器,时不时威胁要给欧洲“断气”,但这终究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。俄罗斯也想搞经济转型,发展高科技、制造业,但谈何容易?长期的资源依赖已经让它的工业基础相对薄弱,创新能力跟西方有代差。卖资源的钱,大部分又得拿去养庞大的军队,维持辽阔疆域的运转,实在没有多少余力去搞艰难的产业升级。 所以,这成了一个死循环。西方认为,只要卡住俄罗斯的经济脖子,它就无法支撑长期的军事对抗,迟早会服软。而俄罗斯则认为,这是西方要置自己于死地的生存之战,退无可退,只能硬扛。 说到底,俄罗斯和西方的对立,是文明基因、地缘野心和经济命脉这三个死结缠绕在一起的必然结果。俄罗斯那标志性的双头鹰国徽,一个头望着东方,一个头望着西方,恰恰象征了它几百年来的尴尬和撕裂:它既不完全属于东方,也永远无法融入西方。
只要俄罗斯还想做一个独立自主的世界大国,而不是西方的附庸,这场斗争就不会停止。西方也绝不会允许在欧洲东部,始终存在着这么一个拥有庞大核武库、资源和领土,却不听自己号令的“异类”。这头熊,必须被关进笼子,甚至被肢解,西方才能睡得安稳。这就是2025年我们依然能看到的、残酷而真实的国际政治图景。 参考文献 张文木.(2014).全球视野下的中国国家安全战略(上卷).山东人民出版社. 米尔斯海默,约翰.(2015).大国政治的悲剧.上海人民出版社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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